铀姬

The dark of a thousand crows

没头没尾,遗落在硬盘中不造是啥的片段。貌似是当初给肉包包的小破文的后续的一个部分,但我已经忘了是什么部分…生日快乐╭(╯ε╰)╮

而且好像非常OOC的样子大E好像喝醉了

不关大R事的CE室友情(……)



安灼拉想:在这个时候,公白飞会对他说“你怎么啦”,而他会回答“我没事”,公白飞会说“好好睡吧,安灼拉”。然后他会点头,公白飞会点头,然后关上灯,走出房间——安灼拉等待着。他数到七。

“安灼拉,”公白飞说,“安,当你有问题却不去解决,问题就会变得越来越多。”

他回答:“我没事。”

公白飞没有说话。

“我是个蠢货,飞儿,我是个自命不凡的蠢货,”他说,“我什么事也没有办成。我们——我——我策划了那么多的事务,我们做了那么多,但什么也没有办成。”

公白飞走过来,轻轻攥住他的手。

“我一直想改变其他人。”

“每个人都想。”

“你不明白——不,你总是明白。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,飞儿?用最可笑的话说,我想改变其他人,你明白它并不幼稚,但我——有时候觉得我没有改变任何一个。坏人,懦弱的人,一直以来我们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召集了那些不需要改变的,或者是——激怒了他们。但他们也不能做到,谁都不能……一次又一次地失败了。”

公白飞说:“我明白。”

“所以我什么也没有办成。”

“你做了很多,我们做了很多。”

“很多。都是没有结果的努力,飞儿,有时我想,你是对的,你是那个温和的,循序渐进的,你是那个会说谎的,”——但你不喜欢说谎——“你的方法更好。”

“像我一样的人太多了。”

“但你是对的。我以为我看穿了这些;或者我大错特错了,或者我只是个大喊的蠢货;我相信我只是个会大喊的蠢货。如果我错了,如果我做的没有意义——弗以依可以多睡几个小时,热安可以多写一首诗,我浪费了他们——我浪费了你们。”

“这是机械唯物主义,安灼拉。”

“不,不,我知道。我不是在和你讨论……我只是在说自己,我很累,飞儿,我觉得很累。”

“你总可以休息一段时间,你有这个权利。”

“我也许不应该大喊。不是因为我累了,虽然我确实累了。因为我浪费了你们。”

“安灼拉,世界上有太多安静的人。科学组织,人道组织,它们都是伟大的,安静是一种美德,”公白飞摩挲着他的手,“安静是一种泛滥的美德。睡眠是美好的,睡眠可以增长人的精力,但梦也是美好的。人们需要火花和巨响。”

公白飞凑近了他,揽过他的肩膀。安灼拉闭上了眼睛。

“你是一团没有完全燃起的火;人类需要母性,人类也需要不成熟的、噼啪崩裂着的火。饮料不仅仅是牛奶和果汁。每一个人都有那种时刻——他想饮烈酒和血,想砸碎、纠正,想像猎豹一样疾驰,”公白飞喃喃地说,“那可不是坏事。人总想往有光的地方走,如果光都沉默了,人就会迷失。你在做着那束光的工作。”

“你把我说成了海报女郎。”

“你可是位佳丽。”公白飞笑了,“我不会对你说什么'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,还有谁会相信你',这话没有逻辑;但我的确相信你,我们都相信你,有人在向着光走,安灼拉。你是艺术,我们是艺术,呐喊是一种艺术,猎豹的皮毛是艺术,艺术不应该屈服于普遍的审美;大喊大叫的美也是其中一种。我是说,你是有意义的,这一切都是有意义的。”

“你是说——我的成功可以给被人提个醒,我的失败也可以给别人提个醒。我的意义是前车之鉴。”

“你的意义和你的事业没有关系,”公白飞抱住了他,“只要你活着,安灼拉,只要你活着就有意义。也许……也许现在是你最容易相信这句话的时刻,我可得抓紧机会:你首先是个人类。人类本身是有意义的,只要你认同自己的人类身份,那么你的懦弱和困惑就都有意义,甚至是美好的,甚至比美德更美好。安,你明白吗?你可以是一切,你可以是最美好的,最伟大的;你可以拥抱世界,你可以为它而死,但你依旧——也属于你自己。我们都一样,不要抗拒它。”

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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